容隽,你真觉得你是为了我吗?乔唯一看着他,缓缓开口道,你是为了你自己。你做的所有事,都是为了将我牢牢掌控在你的手心之中。你对我做的一切,你对小姨所做的一切,你自认为是‘好意’的一切——通通都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掌控欲。还不够明显吗?
霍靳北似乎仍旧不敢相信,走到她面前,伸出手来探上了她的额头,道:不舒服?
屋子里透出温暖的灯光,霍靳北坐在窗边的书桌旁,正认真地低头翻书。
她简单洗漱完下楼,早起的悦悦早已经在楼下活动开了,而霍老爷子坐在沙发里,一面逗着悦悦说话,一面跟客人聊着天。
作为一个普通男人,霍靳北在一定程度上并不能免俗。
周二的一早,两个人同样一起赶早出门,在公交台站分别,各自奔赴自己的岗位。
霍靳北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就看见她坐在沙发里发呆。
千星不由得又垂下了眼,你知道我能做什么的,我会的东西不多,这么多年都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别的什么——
说到这里,容隽控制不住地再度低笑起来,仿佛是觉得荒谬一般。
两个人出了医院,乔唯一本想就近找一家餐厅随便吃点东西,没想到容隽的司机却把车子开了过来,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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