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位自幼娇生惯养,至今仍旧一派天真烂漫的容夫人,只怕从来都没有想过,自己有朝一日会和这样的人家扯上关系。
陆沅闻言,顿了顿,才又接道:可是,再怎么变,他终究还是他。这一点,始终是无法改变的。
没想到霍祁然这边还没有动静,对面霍靳西书房的门忽然应声而开。
不,对我而言,这种自由毫无意义。陆与川缓缓道,我要的,是绝对的自由。
我跟谁熟悉都好,都不会影响我客观公正地对待这桩案子。容恒缓缓道。
听到她这句话,容恒蓦地搁下勺子,终于抬眸看向她,张口就是:放——
未必会这么容易。霍靳西说,一切还是得小心行事。
容恒紧贴着屋外的墙壁站着,听到里面的动静,心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。
面容苍白,连唇上都没有一丝血色的陆与川随即出现在了楼梯口。
听到他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说出这句话,慕浅不由得抬眸看了他一眼,低声道:万一他仗着背后有人撑腰,急速扩张势力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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